显的屏障,“毓秀,或许你说的对,我有私心在。我想着有朝一日,如果你能回头看一眼我为你做了这么许多,或许你能低下高贵的身子,和我这个卑贱之人在一起。”
“你不卑贱。”他一个辽人的皇子有何卑贱,“你从不比旁人卑贱。”
魏渊却只是笑笑,“可我在你身边,却从来都是卑贱的。”
他心里卑贱的想要她,嘴上却从来不敢说。甚至连太子那个懦弱之人都敢大胆向她表白爱意,他却小人之心的总想为自己留一条后路。
“毓秀,我待你的心,你如今该清楚明白罢?”他头一次这样看她,眼里火热的爱意汹涌往外出,“我是被你锁住了,但却是因为我自己贪心。我想得到你。”
毓秀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他的眼神又太过炽热,只好转头避开,“或许你只是习惯了。魏渊,你说你喜欢我,可你现在拿什么喜欢我呢?你一直都还觉得自己是我的下人?”
如果上辈子没有她,魏侍还是能找到魏渊。
凭他的本事,应该是辽国的皇子,也许会是一个皇帝。可上辈子却只能沉沦在楚朝的暗夺之中,“我从来没有对你的身份有过任何参与,你却因为把自己当个钟家的下人,以自己沾了辽人的血脉为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