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往头上戴,当时魏渊与她说了很多,可少女心xing的毓秀却没往心里去。想来那时已经渐有权力的魏渊,看清楚了楚昭是个什么样的人。
可他却没有立场劝他,他更不敢在她面前说出自己的真正身份。
所以说,一步错,步步错。她最后是看清了楚昭此人,却仍旧固守着钟家,固守着忠诚,她害了自己的孩子,也害了一直为她的魏渊。她嫁给了楚昭,魏渊也没有回辽庭——说的是有些难听,楚昭便一直将魏渊称作她的走狗。
他说的却实是,眼前这个男人,他何曾有一刻为自己而活过?
“毓秀,你是哭了吗?”
她垂着头,说了那句话之后便开始不语。魏渊开始以为她不想跟他说话,直到后来,有点点湿痕落在他手背上,他才有些着急的抬头看。
毓秀擦了眼睛,又抬起头,唇角微微勾着。
她眼中泪痕明显,便是笑着也挡不住。魏渊抬起手,“你……”为什哭?他又不敢问出来,他连为她擦泪都不敢。
“我并非难过,魏渊。”毓秀知道有些话是该说出来了,她已经耽误了他许多,“你说你所做的,都是出自自己意愿,可真的,魏渊,事情不是这么算的。”
“人都生而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