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坚定,“我也只终于你。”
毓秀摇了摇头,“你还没有明白我想说的。”
“你心里不该只有一个我,也不该为我而活。这太沉重了,我担不起。魏渊,你该为自己打算,一个男人为一个女人而活,不觉得太天真浪漫了些吗?倘若我真的可以和你可以和你在一起,也不会是这个时候。”她顿了顿,“你有自己的国家,有自己的家人。我说这话并不是想劝你回辽,而是我希望你,别被钟家这个恩人的枷锁拷着,也别为了我,好好的想一想,你自己未来该如何?”
“我若是辽人,你会厌我吗?”
毓秀摇了摇头。
“倘使有一天,我想清楚了,也明白的。那一日若天下太平了,你会跟我在一起?”他问这句话。
毓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过了一会儿才道,“你如今连自己的身份都不敢认。等你真的活好了,再来问我。”她其实有些不敢面对他,倘若真的有那一日,她是……她是十分愿意的。
想到这里毓秀突然觉得脸上热烫,“你好好养伤,我不便久留,先走了。”
“毓秀……”魏渊看她想走想拦着人,没想到她走的快,也没回头,很快屋内就只剩他一人,便有些呆呆的躺在床上,一时又有些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