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实在可笑,钟皇后的xing子随了钟老爷子,刚烈至极,哪里能容得下这样的话,“昭儿是皇上的儿子,我的晖儿就不是皇上的儿子吗!明明是他害死了我的儿子,您就当真置若罔闻吗!”
“皇后!”楚皇眼中有火苗闪烁,声音颇有不稳,“要是朕能料到晖儿的死,朕绝不会让他发生!你还想怎样,是想让昭儿给你的晖儿偿命不成?”自从太子去世,皇后在楚皇眼里的地位是一日不如一日,况且钟皇后几番胡闹下来,更是招致了楚皇的嫌弃,太子之死,楚皇如何不心痛?可是他是一国之君,他能怎样?难道为了一个儿子再去处死另一个儿子?身为皇后,眼中只有小家,却无大家,这是让楚皇极其失望的。
楚皇一番话让钟皇后彻底凉了心,“那魏渊呢,你让清平嫁给魏渊是何打算?您若当真不想让臣妾活在世上,直接赐死臣妾好了,为何要苦苦折磨臣妾,没了清平,臣妾活在这世上还有什么意思?!”她的儿子死得不明不白,现在还要夺了她仅剩的女儿,钟氏心中又悲又恨,她嫁入皇家,身上背负了多少的包袱,可惜这些东西她既不能向娘家人吐露,又不能和枕边人倾诉,她一人活得有多苦可有人知道?可有人关心过?
“你这是说得什么胡话!”楚皇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