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静书的母亲与继父便托人顺路送她往钦州府去。
虽这一别就不知此生何时才能再相见,徐静书的母亲多少有些伤感不舍,但这分离能换来家里少张吃饭的嘴,那点伤感就不算太沉重了。
贫家穷户,哪有比吃饭活命更紧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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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澈生在钟鸣鼎食之家,即便早年战火连天,也从不曾为吃饭活口这种事发愁。一个家里为了少张吃饭的嘴,就打算把还未成年的女儿嫁到别家做媳fu儿,这对他来说有些震撼。
“若你不想提……”
“没什么的,我不难过,表哥尽管问,”徐静书乖巧笑着打断他的歉疚,垂眸软声,“来的那天本来要同姑母细说,后来……事情就没说全。”
后来坠马的赵澈被送回府,徐蝉心急如焚,就没顾得上再问。
徐静书没觉得这是不能对人言说的心伤。
世道艰难,撑不下去的穷苦人家不得已时会选择舍弃一些孩子,虽残忍却无奈。她好歹还能投靠到姑母家,已经很走运了。
赵澈敛眉正色,似乎不再像先前那般当她是个不更事的毛孩子了:“你说,你二月初就启程了?”
“顺道送我的那家人是走货小贩,一路边叫卖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