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路的。”半个月的路程活生生拖成一个半月。徐静书捏着手中的饼嘀咕。
等她抵达钦州府,长信郡王府人去楼空,他们已在二月底就随圣驾启程往镐京来了。
“难怪,”赵澈轻叹,连吃糖的心情都没了,“之后就遇上人拐子?”
“在钦州时遇到个大娘,说是也要上京,可与我结伴……”
到底年岁小又没见过世面,哪知防备人心险恶?她瞧着大娘面善,一副古道热肠的模样,便稀里糊涂跟着,这就落进虎口,被圈了近半年,险些小命不保。
徐静书不太愿意回想那半年噩梦般的日子,其间有些事也万万不能说,于是只好这么含糊带过。
赵澈听出她的后怕为难,便不再追问:“都过去了。”
说着,从面前的盘子里摸出一支荆芥松花糖递过去。
这回给糖的动作看起来是甘愿的。仿佛不知该如何安抚,便将自己心爱的糖果分给她甜嘴甜心。
看似微不足道的举动,对徐静书来说却是莫大的温柔。
已经许久没人记得,她也是个需要哄着的年纪。
她接过糖枝,热泪巴巴觑着赵澈。表哥真是个好人,很好很好。
“对了,当初的信是你自己写的?”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