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心,那八成是因为情窦初开之类的事吧?我小妹就这样。”
惊蛰天本就时不时滚两声闷雷。伴随着“情窦初开”这个词,赵澈觉得眼前仿佛劈过一道明晃晃挑衅的闪电。
“叫夜行安排人进明正书院查清楚,”赵澈从牙缝中迸出吩咐,字字森冷,“我倒要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小混蛋扰人上进的。”
也不打听打听那是谁家的妹子,找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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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玉山来见赵澈,自是有正事要说的。
两人进到书房落座后,段玉山道:“你推断得没错,信王殿下确实与‘绣瑶班’那位唱青衣的女子过从甚密,或许有迎进后院的打算。”
这半年来赵诚锐在外的行踪忽地诡秘起来,许是他安分了一年多让徐蝉与孟贞大意了,对此并没有太在意,只以为他同之前一样只是出去寻常玩乐。
而赵澈却非常敏锐地生出一种“不妙”的预感,之前他让人试着跟进赵诚锐行踪,虽只探到赵诚锐频繁前往“绣瑶班”的戏园子听戏,但他总觉他父王怕是冲着人家戏班子里的哪个美人去的,便安排了段玉山再从旁打听。
毕竟段家的手下赵诚锐认识的不多,跟得近些也不易引起警觉。
“我父王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