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解决他造成的那些问题,只有两条路。
要么让他消失,要么架空他的家主权。
很显然第一条路走不通。
所以,要破这个危险僵局,家中必须有个人拿过他手中的掌家权。
当他不能再肆意动用府库,出去挥霍以招蜂引蝶;当没有人再帮他隐瞒在外的荒唐行迹;当他不能任意拍板抬进后院人……
假若这些事他再也无法像从前那样随心所yu,即便他有心与外头的什么人勾缠,别人见在他这里图不到太大好处,轻易也不会接他的茬。
就譬如绣瑶班那女伶,如若没有赵诚锐的一掷千金,如若没有“虽不能给你名分,但将你生下的孩儿作为信王府继任者,以此算作对你的补偿”这样惊人的承诺,对方大约不会冒着“坐实通jiān罪”的风险与原夫婿和离,等待被他抬进信王府,从此做个余生都见不得光的后院人。
所以,“架空赵诚锐在府中的实权”虽是退而求其次的折中之选,但这样做确实可以让许多事根本没机会发生。
而想要架空他,首先就是要成为他的继任者。从他手中接过大部分府中掌事权,到他只剩个“信王殿下”的空壳子时,他的行为就将受到极大程度的约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