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弦直起身来,头痛yu裂,走了两步,意识到这是她和顾寒晏的新居。
她拉开房门,走到厨房,双手扒着门框,悄悄摸摸地伸着脖子往里看。
顾寒晏一只手拿着一张纸皱着眉看着,另一只手拿着刀正在试图剁鱼。
看样子似乎是打算做鱼汤,架势是很足,如果能忽略鱼身上还没有剃掉的鳞片。
时弦越看越好笑,一时之间脑袋也不疼了,她用力地捂住嘴憋着笑,刚想悄悄溜走,一道凌厉的视线猝不及防地落到她头上。
时弦咽了咽口水,浅浅地笑着:“晏晏,你想喝鱼汤呀,我给你做呀?”
顾寒晏吸了一口气,放下手中的东西,洗了一把手,走到时弦面前。
他周身的气压委实太低,时弦情不自禁地往后退了一步。
顾寒晏面无表情地跟着朝她走了一步。
时弦真的有点害怕,转过身就想往自己的房间跑,没跑出去腰就被他勒住,她被自己绊了一下,整个人摔在了沙发上。
顾寒晏单腿跪在了她的两腿之间,倾着身子看着她,冰凉的手指在她的耳后皮肤上蹭过,最后轻轻拉扯着她的耳垂:“小弦儿,胆子越发大了?嗯?”
他的气息全部洒在时弦的脸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