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弦感觉自己快要烧起来了,她难受地想抬手,手臂还没动两下,就被他抓住扣在了脑袋上方。
紧接着,他低头咬住她的唇,像是对她恨之入骨似的,舌尖粗暴又热烈地在她的口中扫dàng着,大力地吸吮着她的舌头不让她有喘息的机会。
嘴唇发麻,舌尖传来轻微的刺痛感,时弦眼睛来来回回的睁开又闭上。
倏尔对上了顾寒晏墨色浓重不断翻滚的眼眸,像是点燃了什么,他眸色亮的吓人,他空着的另一只手从她的颈部往下,慢慢从她的领子口探进了她从未被探索过的地方。
他的手指微凉,不轻不重地揉捏着。
时弦猛地睁大了眼睛,身体紧绷着,她的唇和舌还被他占领着,只发得出破碎的音节,辨别不出来是什么意思。
他的手还在不断往下,从她的皮肤上掠过,最后落在了她牛仔裤金属纽扣上。
时弦大脑翁地一声开始不断嗡鸣,发出警告声,她身体挣扎地厉害,脸颊因为缺氧涨红了,鹿眼里蒙上了一层水汽。
看起来可怜巴巴的,像是极不情愿。
顾寒晏心底轻叹一声,在她唇上重重咬了一口,脑袋侧了侧,靠在她的肩窝里,嗓音低沉又沙哑无比:“以后还敢不敢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