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又一个被精虫冲昏头脑的男人。
要知道,上辈子的阮蜜儿就最擅长公关jiāo际,许多难以搞定的项目,派她出马,就鲜少有失败的时候。
想来要不了多久,吴炳建也会成为被阮蜜儿公关的一员。
她悄悄出了门,兴致勃勃谈话的几人没有察觉。
唯独阮蜜儿,盯着她的背影,眼底闪烁着狠du的目光。
张万里一口应下帮忙寄信,却没有收她带来的白糖。
“反正是顺路,你把邮票和信给我就行。去的时候我顺便给你邮寄了。这糖你拿回去,我可不想被有心人攻击说三到四。你要是真过意不去,等哪天有机会,请我们大家吃顿饭也就是了。”
张万里的担忧不是空xué来风。
这年头的人精可不少。早些年村里有好几个被打上“地主”标签的家庭,就是被人暗中检举揭发的。
苏昕棠只得应下:“成,等改天有空了一定请。”
休息了一晚,不等上工的钟声响起,苏昕棠早起,出工了。
第二天给她安排的是锄草。
刚下乡来的知青们怨声载道,还试图讨价还价,又被负责分配的社员一顿损,灰溜溜下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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