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下种,锄草累得多,最主要是腰,始终保持一个姿势,很容易拉伤肌肉腰肌劳损。还有手,不过劳作了半天,苏昕棠手上就留下了两个水泡。
等晚上回了房间,她默默把针用开水煮了,穿上头发丝,再穿过水泡把头发丝留在水泡里,排出里面的水。
这方法,在二万五千里长征时使用很广泛,也很有效,还不用担心感染。
随后几天,她都保持着和别人相同的频率,出工,收工。从一开始的不习惯,到后来的习以为常,就连雪白的肌肤,也被头顶的太阳晒黑了一个色度。
这几天里,阮蜜儿和几名下乡知青打成了一片。和王敏更是形影不离,吃饭睡觉都一起。
无形中,反而把苏昕棠和众人分隔开来。
对阮蜜儿刻意排挤的小动作,苏昕棠冷眼旁观。
他们人多,每次苏昕棠都要等他们做好饭后,才使用灶台。和她有同样遭遇的,就是刘招娣了。一次两人都等得不耐烦后,二人默默开始合作。苏昕棠负责做饭,而刘招娣则负责砍柴。
没错,这里做饭烧的柴火都是自己山上砍的。
闲来无事时,她的目光就盯着骑龙坡的那道山梁,等待着那个她心心念念的男人出现。
而此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