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也不知道她怎么采的。每次书记都会训斥她一顿,她每次都不改,第二天照样采那么多。”
看着正忙着把茶青倒出萎凋的女人,苏昕棠却知道,她姓周,叫周思雨。
她比自己大两岁,个头不高,做事手脚却异常麻利。尤其是采茶,她总能比旁人早起比旁人更晚离开,即便中午大太阳,她也会躲在yin凉处采茶,不肯歇息片刻。
苏昕棠却知道,这个勤快的小姑娘,后来趁改革开放的春风走出了大山,改变了生活。
最后,也成为了她上辈子的合伙人之一。
再见到她,她的心情一阵激动。只是眼下大环境还不合适,她只得强行按捺。
“苏姐姐,苏姐姐!你在想什么呢?到你啦!”
向毛毛伸手在苏昕棠眼前晃了晃,总算唤回了苏昕棠早已飞远的思绪。
苏昕棠早上来得晚,加上又是第一天采茶,等一上称,居然只有八斤二两茶青,记了个中等茶青,换得4个工分。
才4个工分,按照10个工分3角钱计算,也就是说,她顶着烈日劳作一上午,居然才挣了一角两分钱?
一毛二!
这一毛二能买点什么?
这个年头,一条肥皂1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