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来到山顶的一个墓碑前,将里边的花和酒,还有一些精致的糕点摆在墓碑前边,再点燃了三炷香chā上,末了,才又开了一瓶小酒,靠在墓碑旁自饮自酌。
直到日影西斜,白凌笙才絮絮叨叨地开口。
“你怎么那么傻,说了要一生一世的,最后却亲手将我推到了别的男人怀里。这要是早点把一切都解释清楚,我们之间说不定就真的能白头偕老了。你不在了,就不能陪我回边城陪我打猎喝酒了。”
“薛慕楚之墓。”一口烈酒入喉,白凌笙屈指敲着墓碑上边的字。
“萧傲宇那个醋坛子,我想刻个给你多刻‘亡夫’两个字他都要给我闹别扭,差点就要把你的尸身都给毁了。”
想想她这几年年年都在七夕的第二天过来祭奠薛慕楚,萧傲宇的那张俊脸都会黑成锅底,每年的七夕都想把她做得下不了床。以至于每年他的祭日她都来得那么迟,经常说着说着,天就黑了。
这几年,萧傲宇做好了最后的部署,终于是在皇上不是先帝血脉的流言甚嚣尘上的时候,拿出了最后的证据,以“匡扶正统”的名义和皇位上的那位撕破了最后的脸皮,直接兵戎相见,如今已经是快要到了决战的阶段了。
而她,在经历了那日的血与泪的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