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以后,在萧傲宇的提心吊胆之下昏睡了几日,又被了文子谦用了许多yào清理了体内的余du,终于是将那些丢失的记忆都找了回来,再前后一想,终于是明白了当初薛慕楚为什么在濒临大婚的时候忽然变成了两个人,用死亡来威胁她jiāo出她爹的兵书了。
“你真是傻啊,你怎么就不知道。家里的那个臭老头可是很欣赏你打战的才能的,那本兵法本来就是想当嫁妆给你的。如果你当日坦白对我说绯红莲对我下du了,想要用那兵书去换解yào。她要就给她呗,拿本假的去忽悠她不就得了,以至于你现在把自己的小命也搭上,最后还要眼睁睁地看着我看上别人。死不瞑目了吧,有没有觉得自己亏了?看你下辈子还敢不敢那么蠢。”
白凌笙絮絮叨叨地说了很多,冰凉的墓碑依旧沉默着,不会带来一丝温度,那个熟悉的人也不会再一脸傻笑的出现在她面前。
这熟悉的人,怎么就走得那么快呢。
白凌笙饮下最后一口酒,摆在他的坟前,“给你留个空瓶子,是对你不守信用的惩罚。我该走了,下一次我会带着孩子来看你,告诉他们,你是他们的义父。”
想想薛慕楚只能吹胡子瞪眼的模样,白凌笙噗嗤一声就笑了,“要是嫉妒了,就应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