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巴巴地低了头:“你不问问,我那次独自住酒店是为了什么吗?”
乔棉小心翼翼地问:“你愿意告诉我吗?”
“你妈妈到我家接你的那天,我记得特别清楚。”肖让擦擦滑落腮边的汗,说,“天气闷热,蝉叫得人心烦意乱。我站在二楼窗口看着你,你抬头看回来的时候,我躲到了窗帘后面。”
岁月是一个轮回。
十七岁到二十四岁的七年,在乔棉的人生中,是迷茫与成长纵横jiāo织的一段时光。
她怎么可能忘了当时肖让的所作所为?
“你说好送我去机场,后来变卦了却不通知我一声。”
“我害怕,”肖让伸手,掌心覆在乔棉的手背上,“害怕和你分开。”半分钟不到,他眼中忧伤的神色迅速消失,“所以,我躲进酒店想了一夜,第二天我就买机票飞去找你!”
乔棉的心倏地揪紧。
一呼一吸之间,她左胸胸口只觉刺痛。
肖让的记忆仍是错的——虚构的细节似乎战胜了真实发生过的一切,且有着彻底洗掉旧回忆的苗头。
袁主任也说,肖让的脑部并未出现器质xing病变,他记忆错乱的根源成因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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