颅内血块,然后进行二次检查。如果仍有问题,就需要精神科医生介入治疗了。
乔棉努力控制面部肌肉,尽可能笑得从容。
“明白了。我出国那天你没送我,不是临阵脱逃,是专门去酒店躲清静,思考接下来怎么做。”
“就是这么回事!”
误会“解除”,肖让心满意足地捧起杯子,大口啜饮冰冰凉凉的青柠红茶。
他喝得太急,一滴茶水由嘴边溢出,沿着下颌线条滑到喉结,转瞬打湿了他衬衫的领口。
“多少年了,你还是老样子。”
乔棉坐到肖让身旁,拿纸巾帮他清理。
犹记得他们第一次见面,火车站外的小餐馆,肖晋齐点了牛肉汤面为乔家父女接风洗尘。
那天太阳du辣,或许是接站等得太久,肖让口渴难耐,抓起杯子就喝,茶水也是像现在这样,染脏了他的白色校服t恤,紧接着他又被肖晋齐批评了一顿,饭也没吃踏实。
“大口喝才过瘾嘛!”
肖让喝饱了,借机握住乔棉的手,将她拉入怀中。静静坐了一会儿,他拍拍自己的膝盖,示意乔棉坐到他腿上。
“我不想成为嘲笑的目标。”乔棉拒绝。
“谁敢?我教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