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门被锁住了。
她咬住舌尖愤愤踢了下门板,反作用力震得脚尖生疼, 哀嚎出声, 心里骂了始作俑者千万遍,不就是怕她跑么——
呵呵,还怕他不成。
一连串心理反应停止,今晨坐在床沿用手遮住脸不得不承认, 陆归也的确对她的脾xing了如指掌,要是不锁门,说不准她现在真就跑了。
房间里拉着厚重的枣红色窗帘,稀薄的光线被严严实实拥堵在窗外,不容许泄入分毫。
一刻钟后,轻脆的开锁声传来,陆归也推门而入。
今晨倦怠的思绪瞬间被拉回,她半睁着眼,懒洋洋打了个呵欠,“你回来了呀。”
他掀了掀眼帘,没应声,手里提着标有红十字的小型yào箱。
今晨瞅了眼负伤的手背,渗出来的血已经凝结成猩红色,乍一看挺骇人的。
陆归也打开箱子取出消du工具,微俯身,将剩余的东西放到地毯上,“手伸过来。”
“哦。”她依言,伸出受伤的那只手,另一只按在床面上,犹豫几秒,“也哥,这伤口不用处理的,过两天就愈合了。”
之前做群演,特别是抗战戏,趴在地上很容易出现这种划伤。
她不是伤痕体质,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