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真的不用那么在意。
陆归也微俯身,指腹按在伤口外缘,表情很淡,像是没有听到她说话,从今晨看不到的角度,是他眼帘掩住深浓的情绪。
片刻,他说:“女孩子的手,不能留疤。”
今晨怔愣住,不敢相信这句温柔万分的话是从一向不近人情冷酷的陆归也嘴里说出来的。
酒精涂到伤口处,她清醒了一些,不知道怎么回,索xing抿住唇装作没听见。
陆归也喉咙里像有团火在烧,说了违心话。
其他女人的手受过多少伤,有多少疤痕,就算露出惨白的骨头他也不会心疼一分。
唯独她,每一寸骨血,每一寸肌肤,都那样珍贵。
他的心理医生说,这是病态占有yu的表现之一。
越视作珍宝的东西,握在手中越是珍惜,一旦脱离掌控,受病态的驱使,会想方设法将它毁灭。
可是医生当时没有告诉他,如果这种占有yu施加于人,该怎么办。
宽大的创口贴盖住伤口,今晨动了下僵在半空麻木的手臂,鬼使神差问出心中的疑问,“你是什么时候认识我的?”
陆归也回神,手指屈起放在膝盖上,稍仰起头看她,“失忆了?”
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