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寻听见宋弥尔的问话,嘴角一扬,朝宋弥尔的方向顿了顿,语气恭敬却像是带了些笑意,“回皇后娘娘的话,太后娘娘这不是病症,而是外物引起。”
“什么外物?”
沈湛一听这话就慌了,难道是有人对母后下du?
“快说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宋弥尔也有些着急,母后宫中守卫森严,好端端的有什么外物可无声无息地便导致母后这般情况?她的脑洞比沈湛的还要大?已经在脑中将各宫的妃嫔都想了一遍,又担心着寿康宫是不是有人里应外合,出现了背主求荣的奴才?整这么一出究竟又是为了什么?
沈湛着急得很,可孟寻见宋弥尔似乎比沈湛还要着急,借着角度给了沈湛一个“你媳fu不错”的眼神,弄得沈湛是哭笑不得:这个时候了还不正经!不过,见孟寻神态轻松,可见母后这情况应是没有什么大碍,沈湛心头一宽,但也紧着孟寻说说缘由。
孟寻朝着太后、沈湛与宋弥尔一揖,才道:“各位御医方才所诊,太后娘娘是脏燥所致,也是没错的。”
此话一出口,几个御医顿时摸胡子的摸胡子,点头的点头,对着孟寻飞眼刀的飞眼刀:这不是和我们说的一样吗?还以为这小子有多大能耐。
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