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孺饴说得有理,我左右无处可去,就先在此叨扰几天吧。”
见他终于肯留下来了,郑森也很高兴,虽然觉得他百无一用又有些口是心非,但他的才学确实不错,特别是刚才写的那幅对联,他自问就算再埋头苦读十年也写不出来,有他担任擂台的主考,说不定还真可以网罗几个有用之才呢。
恰在此时,两个士子联袂而来,四人互视一眼,随即心照不宣地笑了起来。这两个士子才学一般,虽然对出了一个上联,但自己出的对联水平也很一般,郑森已经有了余怀做标杆,自然不会邀请他们进来宴饮了。
为了选拔真正的高手,郑森临时修改了规则,按照原来的规则,对出了下联的上联都会被收起来,但这样不利于造势,他就只收了下联,上联仍然挂着考校其他人。他也不再设限,士子们可以尽情发挥,想对多少就对多少,只要对出一副,他就给一百两银子。
如此一来,函光楼就出位了,到了晚上更是门庭若市,原来的三个上联就变成了二十多幅,函光楼的前院太小,根本铺不下,顾喜只得拿出一根晾衣绳像晾衣服一样晾着,但这样又产生了一个问题——这些对联都是白纸黑字的,长短不一地挂在前院随风招摇就像在招魂。
钱孙爱看到这一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