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牙根没让自己发出呜咽声。
没有止疼yào和安定剂,他现在几乎无法舒缓这种高涨到直涌上头顶的情绪。
他快要崩溃了。
一双冰凉的小手忽然顺着他的脸庞攀岩而上,姜秋稍稍放松了对自己钳制,那双手便取代自己的手掌,抚上自己几乎要跳出来的血管。
就像是溪流流过山涧——她故作镇定的温和的声音。
“头疼吗?我给你揉揉,手上有伤,你别动了。”
姜秋长舒一口气,贴在她凉丝丝的衣服上,虽然身体还是止不住的颤栗,头也疼到双目眩晕,但楚溪确实比安定剂能最快的缓和他现在的疼痛,姜秋冷静许多了,他轻轻靠后,躺回床上,用手臂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楚溪看他稳定了情绪,赶紧拿来急救箱,给他的手臂消du上yào,最后用医用绷带缠好。做完这一切,姜秋已经彻底冷静下来,他看着天花板的灯,眼神都有些空洞。楚溪没有讲话,而是把手盖在他眼睛上,道:“不能长时间注视强光,眼睛会坏掉的。”
姜秋被她讲得眨了一下眼睛,眼眶里不知道是因为过于痛苦还是过于干涩而储存的泪一下就被眨了出来。
楚溪彻底明白了,给他关怀和音乐,带着他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