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她细细白白的腰,又扑过来抱她的脖子。
刚要闹她就听见房门开了,有人走过来。
她立即咳了声,堵着余馥的耳朵说,“我房间里有两盒,你自己拿着用,节制一点,别太过了。”
说完不等余馥回应,拎起台子上的小包,朝江以蒲挥挥手朝外走。
“你晚上不回来了?”余馥追出来问道。
程如说:“我懂的我懂的,你放心!”
“……”
她是那个意思吗?
余馥无奈,一回头瞥见江以蒲意味深长的笑,迎着他的脸挑高眉毛,隐隐有种“谁怕谁”的气势。
典型的遇强则强。
江以蒲摸了下鼻子。
他一示弱她就得意了,给她展示自己的小厨房,其实是她的cāo作间,摆满了各种蒸馏瓶,导管,香精……平时捣鼓香水都在这里。
她和程如都不会做饭,也没有洗手煮羹汤的兴趣,偶尔来了兴致,最多就是用老师送的小锅随便乱炖点蔬菜和肉,拌着国内带来的调料,纯当吃火锅了。
她们从不在家里招呼朋友,程如也显少带男人回来,这是她们一早就有的默契,她解释说这是领土权的问题。
程如还笑话她:“没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