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你四大皆空的样子,还挺有占有yu?”
她回答:“那是因为我没遇见想占有的男人。”
“那给你遇见了还得了?照你这百八十年不开荤的架势,一碰上不得把人生吞活剥了?”
嘴du吧?
余馥心想,她能和程如过得好,得亏她嘴du,总能说到节骨眼上去。她后来一想,还真有可能,对着程如翻了下眼睛,却没忍住笑了。
也是那一次,她和程如讲了些过去的事,挑挑拣拣,略去了重点。她自己感慨:“恐怕这辈子都遇见不了我想要的男人了。”
程如以为她对廖以忱旧情难忘,安慰她:“男人嘛,就跟衣服一样,想换就换。你不乐意往心里去,那面子上过得去也行。”
“你就这么换男朋友的?”
“那不然呢?我想走心,也得看人家走不走心啊,走不了心不得走肾?”
余馥笑一笑,不说话了。
回想起这些往事,她才觉察出一丝珍惜的意味,临到头来真有些舍不得程如。把厨房cāo作台上的仪器全都整理到一起,发现家里没有打包箱。
依照程如一贯拖沓懒惰的做事风格,不到搬家最后的死亡期肯定不会行动,算是指望不上了,还得自己去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