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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藏着掖着不舍得给我看呐?”
“舍得,才怪。”
余馥扭头往厨房走,程如跟在她后面,高跟鞋“哒哒哒”踩在地上,一个劲好奇地问:“不会是那个姓廖的吧?”
家里隔音不好,余馥瞬时给她个眼神。
程如笑得不怀好意:“那看来不是他,新搞到手的?老乡还是棒子?”
“你闭嘴。”
余馥实在听不下去了。
程如是个不正经的作家,脑子里只有男女间那点事,一天到晚不是新的就是旧的,用词也是犀利。
避免她的思维再发散下去,她及时抢白:“你见过的。”
“我见过?”
程如更好奇了,心想难道是法国的老同学?转念一想,不对,这些天她都在国内。
也就是说,是个中国人。
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就想到了一个月前穿着燕尾服,抱着一束玫瑰花忽然降临午夜的年轻男人,真的是从眼神到腿型,哪哪都帅得不行。
程如心下道:“酒吧那个?”
“嗯。”
“我就知道!你丫的平时不动声色,关键时候还真不手软,这就带回家了?上三垒了吗?嗯?”程如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