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奔到车库,徐稚才擦了擦头上的冷汗。
太恐怖了。
让江以蒲动手是多久以前的事了?好像挺远的。
似乎也是在纽约,北美最大二道贩|子市场,一次疯狂的和黑人动手的经历,最后还见了血。
那是他第一次见识到江以蒲真正的身手,绝对的练家子,追问下来才知道他以前生过病,身体虚弱,还被人嘲笑是“黄芽菜”,后来才开始运动健身,练了好几年的拳,对自己的管理严格到令人发指的地步。
基本算是从头到脚改造过了。
不常动手,平时看着不显山不露水,藏得那叫一个深。真计较起来,绝对不是好惹的人。
徐稚跑出了十几公里,还是后知后觉地打了个寒颤。
真的要命。
——
这一边在纽约,有搬家公司帮忙,原定三天的计划被缩短为一天,不到晚十点就都收拾好了。
余馥和程如瘫在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程如还惦记着那个白人,摆弄着手机不停地发笑。
停下来,见余馥望着一处发呆,脚指头动了动,戳她的笑xué。
余馥看过来,见她手机上闪烁着最新的航班消息。
“现在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