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正式确立关系的第一天,总要化个妆,捯饬一下。昨天被他从调解室里拎出来时那番狼狈的模样,是绝对不可能再出现第二次了!
真的好丢脸。
江以蒲知道她臭美,闻言又是一声闷笑,不轻不重地就跟故意压在嗓子眼似的,平白让她眉心一跳,总觉得他想到其他方面去了。
不知他弹指轻叩在什么地方,叮叮当当地发出了一串清脆的响声,他的声音也混杂其中:“好,那你好了叫我。待会先去吃午饭,下午带你去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
她漫不经心地问,一边抬起下巴,对着镜子照脖子上的痕迹。
深深浅浅的,好不明显。幸好现在是冬天,穿件高领衫勉强能遮掩过去,要换了夏天,还让不让她见人了?
怎么可以这么多?
属狗的吗?这也难怪底下的人是狗腿子了。
想到这里,她不由地溢出声笑,连带着某狗的一帮兄弟都在心里埋汰了遍,这才说道:“最好让我满意。”
江以蒲当然不知道她在腹诽什么,只是听她的笑似乎也很愉悦,才敢从某种恍惚中回到现实。
昨天夜里不是没有动过心思,想带她一起回别墅,不过也没其他的想法,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