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问一遍,我们以前见过吗?”
等不及他回答,她又说,“我记xing不大好,这些年除了一直在身边的人,其他人或多或少都被我刻意遗忘过。那个时候在国外很想家,很想回来,但是一些原因我无法回来,为了让自己好受一点,我尝试忘记了一些人,一些事。”
她说得粗浅,又直白,但是稍微往深处一想,就能猜到她过得有多辛苦。
刻意想要忘记的人,经历,又或是思念,不是嘴上说说那么简单,往往都伴随着更深的伤害,否则谁能至无路可走的境地,只能选择胆小地逃跑?
江以蒲沉默了很久,用下巴抵住她的头顶,轻轻磕碰两下。
“见过。”他说。
余馥惊讶:“什么时候?”
很早很早,和他现在完全不一样的时候。
“不重要了。”他不直接回答。
余馥懂了。
他说见过,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在她出国之前,出国后的同学她都有印象,只有十年以前的同学、朋友,伴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淡化了面孔。
现在想起来还真唏嘘,以他现在这张脸,就算当时还没有长开,模子也不会差,比廖以忱帅了不知道多少倍,她怎么就眼瞎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