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这样,两人却谁也没有先挂断电话。余馥仿佛能想象到他一瞬不瞬盯着她看的样子,某一个电光火石间,想到了遥远记忆里孱弱的身影。
正要说些什么,一条信息跳出来。
她赶紧收了线。
习盼给她发来了香萘尔驻华代表入住酒店的地址。
——
医院里,江以蒲握着冰凉的手机,反反复复在掌心里摩挲,倒转。余昭繁换了衣服从重症出来,在他旁边坐下。
一开始听到他们的对话,联想电梯口看到他时的反常,余昭繁猜到什么。
“刚刚,你以为她又逃跑?去国外?”
江以蒲把手机放进口袋,抬头对余昭繁笑了笑。怎么说呢,虽然他这个病人有所保留,或者从没把余昭繁当成自己的心理医生,接近他只是为了稳固友情,又或者伺机接近余馥,但余昭繁多少还是了解他的小表情。
一瞬了然。
余昭繁沉吟道:“以蒲,你会不会太爱她了?”
究竟到什么地步,才会让他慌张到以为她一刻不在,就是再一次的逃跑?哪怕现在家里一团糟,从江莯那里得知的新品牌的进展也不大顺利,但也不至于让已经成年的余馥,如此轻而易举就被打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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