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其根本,不就是他太在意了吗?
江以蒲抿了抿唇:“会吗?”
他有心理病,有畸形xing,很正常。
其实他一直都在克制自己。
“我已经很努力了。”
“我明白。”
余昭繁拍拍他的肩,背靠在座椅上,仰头望着天花板上的白炽灯。连续几天没有合眼,他脸上的憔悴一览无遗,可即便如此,余昭繁还是温和的,完美地保留了这些年被迫形成和外露的特质。
“我真的明白。”似怕他不信,余昭繁重复道。
谈到克制,恐怕没人能比过他。江莯常常因此骂他,问他这样活着憋不憋屈?就是因为xing向和普通人不一样,就一定要隐忍地、小心翼翼地苟活着?
不管是在家庭,还是在社会环境里,都低调的,有着良好修养的,尽可能不被聚焦的,碌碌无为地藏匿着自己的光芒?
父母的婚姻走到利益化的局面;余家一大家子人表面风光,背地肮脏;到了年纪不往上升职,放弃大好的进修机会,甚至从不参与一个“熔炉”里的联谊活动以至于老太太生病,他一个体制内医生却完全找不上人帮忙,余昭繁头一次正面的,看待自己身上存在的问题。
“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