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他们终究和他们不一样”,想了想的确如此。
昭繁哭一场,还是善良的人,不至于走到穷途末路。
至于以后他想怎么活着,是他的事,谁也无法替他做主。
余昭繁过了很久,心情才稍稍平复。
也不怕在江以蒲面前不好意思,两个人认识这么多年,哪怕有余馥的事在前面,他也从来没有多想过他一分,自然江以蒲也不会多揣测他一分。
他抹了下脸,深吸一口气,缓缓抬头目视前方:“以蒲,为什么他们变成这样?”
“哪样?”
余昭繁声音艰涩,一字一顿:“面目可憎,利yu熏心。”
“昭繁,其实凡人都是这样的,只是程度轻或重而已。”
“你也看重利益吗?”
江以蒲不置可否,点点头,又答道:“资本的厮杀,要远比你看到的残酷许多。我唯一的底线是,不伤害我在意的人。”
余昭繁忽而一笑:“也许,只有我们傻得在意。”
——
离开医院,江以蒲没有回家,直接去了公司。周乔,习盼和徐稚都在,就连不务正业的江莯都做好了大干一场的准备。
会议室灯火通明,江以蒲放下手机,解开纽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