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的?
再一想,估计还是怕梁乾留了后手。
正常来说,遇见竞争对手,哪怕对方用了一些不算光明的手段,也不至于一下子就“釜底抽薪”,把人老巢给掀了。说一千道一万,还是因为以前结下的梁子。
看他最近这几天的处事风格,似乎并不想给余馥知道。
“其实要我说也没什么,你失去嗅觉她本就知道,这些年你也一直在看医生,可以很好地控制情绪了,要不是他那样刺激你,你何至于动手揍他。梁乾就是不识好歹,余馥知道了说不定还要帮着你揍他。”
谁年轻时血气方刚没揍过几个人渣?更何况他还情有可原。
徐稚觉得无关紧要,给他递过去一瓶水。
江以蒲喝了口,把瓶子摆在窗台上,指腹有一下没一下地拧着瓶盖,忽而道:“她不知道我是谁。”
“什么!”徐稚瞪大眼睛,“等等,什么意思?她不知道你是谁,就是她到现在还不知道你已经喜欢她十年了?”
江以蒲点点头。
徐稚实在费解:“为什么?为什么不告诉她?”
江以蒲转过身来,手肘抵着窗台,问徐稚:“你看我这样,很像正常人吧?”
在徐稚即要表示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