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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馥说:“家人做到这个份上,不知道是我的悲哀,还是他们的悲哀。”
她眯起眼睛,深吸了口烟,“长大以后我才发现,人离开了感情是无法存活的,没办法像一个木头人直立行走。一双唯利是图的父母,一个爱了十年虚伪的男友,到这个程度,应该和当年的我差不多绝望了。可我当时身边有你,有小叔,还有生病的nǎinǎi,她有谁?”
大伯夫妻只是拿她当摇钱树而已,让她嫁给廖以忱,何尝不是一门稳赚不赔的生意?这夫妻俩懒了一辈子,懒到丑陋贪婪的地步。榨干了兄弟姐妹,再来卖女儿。
“你去看看她,就当救死扶伤了。”
余昭繁一时无话,好半晌,点头答应下来,又问:“你留我下来不会只想说这些吧?”
“本来想问你些事,现在不想问了。”
“为什么?”
余馥直起身,又看到远处山峦的轮廓,掩映着一湖水,静静流淌,这么多年都没干涸。
或许她应该多一点耐心。
“我找到答案了。”她拍拍余昭繁的肩,忽而又道,“江莯昨夜被人打了,你知道吗?”
“什么!”
余馥见他瞳孔骤然放大,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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