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连的亲人,含恨到骨子里,也凉到心窝去,到死都不会再念往昔一分情。
老太太在祭文里写道,老爷子有二房长孙,三房孙女,皆善良可亲……最后,最后也没有写到小叔。
小叔好像是慈祥和蔼的老太太心头一颗腐烂的瘤子。
……
办完了正事,师傅留请他们吃斋饭。
余馥尝了些,没什么胃口,早早出来,在亭子里歇息。没一会儿老太太也出来了,望着供香火的方向,一道漆黄的墙垣看不到尽头。
老太太叹了声气。
“nǎinǎi,我……”
见她yu言又止,老太太通透得很,瞧她一眼就知道她在憋什么坏,直接问道:“想问我为什么不肯接纳余爻?”
“小叔他……”
“他不是你小叔!”老太太脸色一变,语气也重了几分,“他只是外面的孩子,不配进余家的门。”
余馥头皮一紧,实在是听不得这种老掉牙的话。
任是她怎么说,小叔都已进了余家,老爷子在世时接回来的,当时远亲近邻都是见证,她也默认的。
现在争这口气,也不知为了什么。
“老爷子要听见您这么说,估计吃下的香火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