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长陵冷眼看着,见情势急转直下,又向阮文江使了个眼色。
阮文江立马指着其余的证人,“那他们呢,他们在过去几年不曾有任何jiāo往,而说出来的话却都严丝吻合,还有太医院的脉案,总不会是假的吧?”
岑武一一看过那些王府旧仆,仿佛痛心疾首,叹道:“老主人待我们都不薄,你们为何要砌词诬告?”
那些人中有胆子大的,站出来反驳:“我们所言句句属实,凭什么说是诬告?”
朝臣们议论纷纷,像是也揣摩不透谁说的是真话,这肃静端庄的议事殿一时像车马喧阗的闹市,沸沸扬扬,难以止息。
康帝大怒,冷声道:“都给朕闭嘴。”
殿中一下静谧死寂,众臣面面相觑,再不敢发出一丁点声响,只剩更漏里流沙陷落的声音低徊而均匀的响着。
兰茵倏然抬头,静声道:“陛下,当年侍奉母亲的下人不止这几个,谅这些人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了,不如再多召几个人来问明白。还有……”她掠过御案,道:“既然太医院的脉案已在此,不如干脆将太医也召来问问,母亲当年病情如何他们应该最清楚。”
祁长陵眼见她自始至终这样镇定,不由得,生出些不祥的预感,他摇了摇头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