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好,王府厨房里天天炖着从北练山贡上来的老山参,后来王妃生产,费了好大劲才生下世子。”
高维捕捉到其中关键,忙追问:“你们的意思是王妃生下了世子?”
“是呀,可不生下了吗?就是现如今的安王殿下。因王妃体弱,殿下一生下来时也很虚弱,珍贵yào材养了半年有余才渐渐跟平常孩子一样。”
那厢去太医院取旧档的内侍已回来了,方太医忙把档案接过来,捋顺着条目翻看着,倏然从中间抽出几张脉案,向着御座高举:“这是当年臣去安王府看疾时写下的脉案,王妃气血盈亏,需仔细调理,臣开了yào,yào方也在这里面。这与方才这些王府旧人所说,经常在厨房里炖老山参也对得上,孕fu气虚亏损时以参补气是极佳的方法。”
康帝目光锐利,看向阮文江,后者一个激灵,胆颤地跪倒:“陛下明鉴,臣所言句句属实,况且……”他一指那些被他带来的王府旧人,“他们所说也是有理有据,陛下不能听信一面之词啊。”
方太医敛正了神色,道:“阮大人手中的脉案确实是微臣所写,但并非是兆康十一年安王妃的脉案,为何要李代桃僵?且太医院每每向外调取诊病脉案必会有所记录,但洪光阁并未记录着给阮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