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小琞会这么古古怪怪的?
这个问题,阎娘子已经问了自己许多遍,也许和那个梦有关。
但那个梦里,她无法动弹,也无法说话,而窗前背对着她的那道白色身影也从未转身。
梦里的屋子空空荡荡,寂静的可怕,屋里一点光都没有,阴郁的好像笼在黑色厚布中似的,而窗外却是如同太阳近在咫尺般的可怕光明。
上一次,也就是前几天,小琞学会走路了,于是梦境的那屋子里多有几分热闹。
因为在那屋子里,小琞可以动,可以笑,还会不时地喊着“爹爹,娘娘”.
梦里,她也有拐杖,她拄着拐杖“哚哚哚”地敲打着梦里小屋的地面。
她的自由,与那屋子本身散发出的安全感,令阎娘子悬着的心稍稍放了下来。
而远处,李元已经把飞旋的小棉袄放了下来。
小棉袄兴奋的小脸通红,可因为旋转过多,却又如醉了酒般踉踉跄跄,口中不自觉的发出类似“哎哟喂”的可爱声音,整个人往旁边倒下。
这一倒,她又忽地松开拐杖,两手一环,抱住了李元的腿,她的小脑袋刚好到李元的膝盖处。
如此憨态可掬的一幕,让阎娘子思绪转回,“噗嗤”一声笑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