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她匆匆上前,蹲下为小琞理了理衣裳,又抬头看着李元道:“孩子没影响到你吧?”
李元刚突破,心情正好着,这大抵就是他为某个事做了许多准备,就差临门一脚,而小棉袄的那几声奶声奶气的催促,让他这么一急便急地突破了。
“小琞是福星呢。”
“嗯?”阎娘子很好奇。
“多亏了她,我突破六品了。”
“嗯?”
这一声是走近的老板娘发出的。
别人不知道李元做了什么,她们是知道的。
自家相公不应该早就是六品了吗?
魏羊隐忍负重、设下阴谋,勾连孙家,冲入内城,眼见着便要大功告成,他却一力破万法,只手推平;县外清香将军如恶狼徘徊在三县之间,三县皆没有办法,自家相公却一人一刀血洗了那山匪大寨,逼疯了逃亡的悍匪。
这一次外出,又不知道做了什么事。
敢情这都不是六品?
李元蹲下身子,轻轻捧着小琞的脸,那双琉璃白的眸子神秘而纯净,天空上,乌鸦也飞落在小琞肩头和李元“深情对望”。
老板娘在旁笑道:“阎姐姐,当家的可真偏爱长女呢。”
阎娘子嘻嘻笑道:“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