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难不成跟自己顶头上司抢符位?」
李清闲道:「现在去?」
众人一起起身去敬酒,段庆一看井观这位内厂宦官都不避嫌来敬酒,之前的一切烟消云散。
直至深夜,众人回返。
井观醉醺醺回到内厂住下。
第二天醒来,还没洗漱吃饭,内厂右掌刑使阎十霄的随从前来,请他去右掌刑使的公房。
井观一路忐忑,暗运真元消除身上酒气。
进了书房,井观站立,低着头,余光偷瞄正在书写的阎十霄。
阎十霄夙来喜欢涂脂抹粉,今日也一样画了淡妆,眉眼极似女子。
井观常听人说,阎十霄若是真要装扮成女子,那模样,足以艳压一城。
过了一会儿,阎十霄书写完,纤纤五指捏着信纸送入信封,以真元封好,抬头望向井观。
阎十霄微微一笑,尖锐的声音道:「你与李清闲相处如何?」
井观忙道:「李清闲素来不拘小节,却又是个知礼数懂进退的,下官与他相处甚好。」
「你跟了我几年了?」
「启禀大人,已有三年,多亏您把我从浣衣局提出来。」井观心中忐忑,不知阎十霄为何如此问。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