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三年了。」阎十霄望着窗外秋日的光景,窗外红橡树的树叶越发鲜艳。
井观低着头,余光也不敢扫视阎十霄。
过了一会儿,阎十霄右手一挥,信封轻飘飘飞到井观手中。
「我有一事要与周春风周大人商议,但最近不便见面,你将此信收好,交于李清闲,让其转交周大人。」阎十霄道。
井观松了口气,将信封小心翼翼放入袖子中,道:「小的一定办得稳稳妥妥。」
阎十霄微笑道:「去吧,送完原路回来复命。」
井观后退离开,知道绝非普通的信,也顾不得洗漱吃饭,直奔巡捕司,进了甲九房。
「诸位都出去,我与清闲有话说。」井观道。
其余三人出去,井观关好门,走到李清闲近前,取出信封递过去,低声道:「阎十霄大人让我转交周春风大人的,不可外传。」
李清闲心里咯噔一下,接过信封,望向井观。
井观面色如常。
李清闲心里犯嘀咕,隐隐感觉井观哪里有点问题,却不方便问,道:「我这就交给周叔。」
「我在这里等着,你亲手递交后,我回去复命。」井观道。
李清闲见井观一句话也不多说,知道不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