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苏玉锦似乎平日里甚少佩戴首饰,就连头上的发簪都是最为简单的款式,大约是不爱这些的。
毕竟这次又是自己不听医嘱再次弄伤了自己,贺严修心里有些不安生的很,觉得还是投其所好最为合适。
陆氏,「……」
想不明白啊!
这边,贺老夫人和贺承业正在屋中说话。
「严德这孩子……」贺老夫人叹了口气,「在旁人看来,他原是家中嫡长孙,是贺家的顶梁柱,原本是该样样出众,只是他这掐尖要强的性子,当真是要不得了。」
见贺承业不说话,贺老夫人接着道,「这次幸好是严修福大命大,并未有大不妥,可这次侥幸,下次,下下次呢?只怕只要他还有一口气在,就永远视严修为眼中钉了。」
「到时候当真是不知道要闹到什么时候,做到何等地步去,难不成当真要我这个老婆子白发人送黑发人不成?」
「母亲倒也不必过于担忧,严修心中还是有数的。」贺承业答了一句。
「有数又怎样,他在明,严
德在暗,防又能防到几时去?」贺老夫人说着话,音量渐渐高了起来,「这人还能躲得过毒蛇去?冷不丁就要被咬上一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