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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严修和秦霈佑紧随其后,过门槛时,贺严修将手中摩挲了许久的龙眼,“嗖”的一声打在了秦霈鸣的小腿肚上。
秦霈鸣本就是文弱书生,自到了越王府后,虽也有武师父教她一招半式的强身健体,可多年的体质极难改变,尤其现在又有些微醺,小腿肚吃痛下,人便站立不稳,一个踉跄后,跪在了地上。
膝盖几乎是砸在了地上,疼的秦霈鸣鼻子发酸,眼泪几乎夺眶而出。
贺严修见状嗤笑,“这才五月,越王世子便急着要过年?”
大庭广众出丑,秦霈鸣原本便觉得脸上挂不住,此时被贺严修这般奚落,越发压不住内心的火气,早已忘记了越王爷的叮嘱,从地上站起了身后,一瘸一拐地冲到贺严修的跟前。
“是你搞的鬼,故意撞我,让我难堪对不对!”
“越王世子说笑了。”贺严修勾起了唇角,“先不说我离越王世子这般远,根本没有机会近越王世子的身,再者我与越王世子并无冤仇,又为何要让越王世子出丑?这与我,好像也并无什么好处吧。”
“胡说八道!”秦霈鸣喝道,“你方才就是因为席间落了面子,心中恼怒!”
“方才席间之事?”
贺严修佯装惊讶,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