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后恍然大悟,“原来越王世子是说方才之事?我这记性不好,竟是已经忘了。”
“你……”秦霈鸣几乎要将嘴唇咬破。
眼看秦霈鸣如此失态,秦霈垣皱起了眉头。
平日里只当这个秦霈鸣被越王爷如此喜爱,必定是个心思缜密,胸中有丘壑,做事有手段之人,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
而且带满了书生身上的小家子气,只会像妇人一般,在口舌上论长短得失,看着热闹,实则什么作用都没有。
最起码,也得像这贺严修一般,出手快准狠,为的就是让你长记性。
即便长不了记性,也会让人吃一吃苦头。
只可惜,贺严修是老三外家的人,只能当做敌人。
秦霈垣掩下心绪,伸手去扶了秦霈鸣,“此时天气渐热,衣裳穿的单薄,方才我看世子摔的不轻,还是要去寻了太医来瞧一瞧为好,莫要留了病根儿。”
说罢,还伸手摁了一下秦霈鸣的肩膀。
秦霈鸣这会子酒醒了个七七八八,顿时会意,只好住了口,被盘忠等人搀着往回走。
看着那一众人散去,秦霈佑和贺严修慢悠悠地往自己住处走。
“这个越王世子……”秦霈佑摇了摇头,“有些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