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已经煮开,青葵泼了油茶面汤,给苏玉锦和贺严修各自端了一碗。
酥脆的石头饼配上热气腾腾的油茶面汤,再嚼上一些清爽可口的小咸菜,倒也不失是一顿清澹可口的早饭。
「一直没顾得上问你,你是几时发觉这孙县令不对的?」贺严修一边喝着汤,一边问。
「自我到了石林县之后,孙县令一直表现的爱民如子,忧心时疫,并未有任何不妥,可我对孙县令一直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总觉得他的情感少了几分真实,多了些面上功夫,但这到底只是感觉,并无真凭实据,也只当是每个人性情不同而已,并不怎么放在心上。」
苏玉锦道,「直到这孙县令着人将楼彦林抬到我与李大夫的跟前,交代我们要尽心诊治,而后又拿了那刻有拓跋二字的令牌前来之时。」
「石林县当时正值时疫,街上随处可见得了时疫病重之人,倒在衙门口处的也不在少数,且当时楼彦林蓬头垢面,并不起眼,按理来说并不怎么吸引人注意。」
「可偏偏孙县令却十分关注楼彦林,甚至搜了他的身,拿到了那块令
牌,仿佛早已知道他就有那块令牌一般,而后他对令牌之事不闻不问,俨然一副对此事漠不关心的模样,难免有些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