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事情不对,吩咐时丁和杜松暗中调查,自发现张大宝在狱中骤然病逝,以及孙县令暗中养了许多侍卫,便觉得此事大约并不寻常,这才着人通知你。」
「原来如此。」贺严修点头,笑道,「月余不见,人也是越发聪慧伶俐。」
说笑间,贺严修伸手再次要去捏苏玉锦的鼻子。
苏玉锦灵巧地躲了过去,甚至主动出击,伸手捏了捏贺严修的鼻子。
「月余不见,二爷这身手也越发变得迟钝了。」
说罢,苏玉锦咯咯笑了起来,目光中满都是狡黠之意。
贺严修由着苏玉锦胡闹,只忙着帮苏玉锦的碗中再添上一些汤,又拿了肉干出来,让她多吃一些。
媳妇儿太瘦了,得多补补才行。
「前线近日如何?」苏玉锦问。
「一切皆好。」贺严修道,「只是楼彦林所说的事还没有弄清楚眉目,让人心中不安。」
从孙县令的状况来看,像他这般的,肯定不止一人。
老鼠打的洞多了,再坚固的长堤都有崩塌的可能。
「凡事不可操之过急。」苏玉锦见贺严修神色忧郁,转了话题,「余太子和楼家兄弟,届时该如何安置?」
「暂且先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