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儿子往书桌上放,把他的小手放进砚台,用墨汁洗了个手,然后毫不犹豫地按在自己身上。
雪白的中衣上出现了一个又一个的黑手印。
庭哥儿歪着头看他,不知道要做什么。
齐存又抓了几把头发才停手,对着儿子咧嘴一笑:“委屈你了,儿子。”
然后拿起了庭哥最喜欢的一个木偶,手指一扭,一不小心地拆下了一条木腿。
“好。”齐存满意地抱起嗪着满眼泪水的儿子,在儿子的注视下,有一不小心的把一条木手折断了。
乔沅好不容易有了些许睡意,迷迷糊糊间,好像听见了庭哥儿的哭声。
这哭声还越来越近。
乔沅撑着睡意惺忪的双眼,踩着绣鞋,打开门看到脏兮兮的齐大将军抱着可怜兮兮的庭哥儿,一愣。
齐存头发乱糟糟的,衣服被墨印染得脏乱不堪,庭哥儿紧紧就着他的头发。
庭哥儿缩在齐存怀里,眼睛红红的,小身子哭得一抽一抽的,看见娘亲,委屈地伸出手要抱抱,几乎要使出吃奶的劲儿往顾涌,试图睁开他爹的桎梏。
齐存手足无措地解释:“庭哥儿今晚不安分,怎么也哄不睡,闹着要找娘亲。”
乔沅一大早出门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