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宴,一整天没陪儿子,按庭哥儿的黏人劲儿,这会儿闹也正常。
乔沅眼下见庭哥儿哭成这样,不由得心软起来。
庭哥儿被娘亲抱在怀里,马上把头埋了进去,拿屁股对着他爹。
齐存失落道:“庭哥儿好像不喜欢我。”
乔沅心想,他生得一副威严肃穆的模样,庭哥儿不怕他已然是万辛。之前京中还流传着,镇北侯罗刹之名,可止小二夜啼。
齐存一脸颓废:“之前都没陪在你们声旁,怎能乞求庭哥儿跟我亲近呢。”
他一身凄惨的模样,哪里还有镇北侯的威风,眼下不过是一位不被孩子接受而烦恼的父亲罢了。
“我父亲去得早,刚得知你怀上时,便总想等我孩儿出身,定要好好待他,莫要如我这般,都不知父亲是何。”
乔沅以前听说公爹去得早,原来这件事对齐存留下那么深的遗憾,以至于如今想尽自己所能当一位好父亲。
乔沅莫名心疼,忍不住安慰:“许是你回来时日太短,以后多陪陪庭哥儿就是。”
齐存眼看时机何时,试探道:“我想从书房搬回来睡。”
见乔沅目露怀疑,他苦笑一声:“我白日公务繁忙,等夜间回到,庭哥儿也离不开你,倒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