僚思维,即“无事就胡搞,出事就甩锅,锅炸就鞠躬,再不行就土下座”。
说白了,就是现在还没出事,所以对方是绝对不知道痛的。
脸色阴沉地回到办公室,副课长佐木研连忙过来问道:
“怎么样,松口了嘛?”
高桥君介摇了摇头。
得知课长的规劝再次失败,大家连骂“马场大傻逼”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死气沉沉地处理手头事务。
另一边,居酒屋的聚餐已经结束,众人陆陆续续地往外走。
因为搭档是月宫铃奈的缘故,陈子昂被热情友好的同事们多灌了几杯清酒,目前正处于微醺的状态。
清酒的度数很低,所以还不至于上头,但月宫铃奈坚持他喝醉了,非得要送他回家,让男同事们眼红不已。
“好好干。”芦屋佑拿着公文包出来,拍了拍陈子昂的肩膀,“不要有心理压力,其他人我会约束的。”
显然,对于众人隐隐的嫉妒情绪,这位老板也不是毫无察觉。
居酒屋的位置里住所不远,因此陈子昂便步行回家,月宫铃奈走在他的旁边,仿佛搀扶行动不便的老人般,亲昵地扶着他的胳膊。
“没事。”陈子昂摆手说道,“我没有醉,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