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出了房门,闻见肉香,馋得直奔厨房而来。
“马上就好……”白泽手持木勺,话还没说完,简溪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用力过猛,疼得她龇牙咧嘴,可无伤大雅,对着白泽纳头就拜。
“爹!!”简溪喊道。这一声爹,把白泽吓住了,手里的木勺一抖,直挺挺地落在简溪的脑门上。
“哎哟!”简溪被木勺敲疼了,捂住脑袋,瞪着白泽,
“你打我干嘛?”
“你叫我什么?”白泽脸都黑了。
“爹啊!”简溪理直气壮,察觉到白泽脸色不对,手中木勺又落了下来,连忙解释,说道:“这是书堂的老先生说的!他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既然要认你做师父,自然该叫你一声爹。怎么说都是你占便宜,打我干嘛……”
“你认我做师父?”白泽目瞪口呆,眉头一拧,说道,
“不可。”
“为什么?!”简溪不解道,
“师父嫌我太笨?老话说得好,勤能补拙,我可能笨点,可我勤快!”
“不是。”白泽说道,
“我教不了你。我自己还没修行到家,当你师父,岂不是要贻笑大方?”
“怎么会呢!”简溪争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