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得了,我何必还要顶着压力,明知道不行,还是去求家里同意?”
言泽起身走了。
他无法忍受和梅检坐在一起。
言泽坐到谢汀雪旁边,撑着胳膊一言不发直直望着前方。
谢汀雪小声问:“你俩又吵架了?”
言泽道:“我佩服他在学习上是真的厉害,但我一辈子都鄙视他这样的人。”
“为什么?”谢汀雪说,“梅检人很好的。”
言泽看向谢汀雪,目光复杂。
谢汀雪噎了一下,改口道:“可能是……你不了解他?”
“你了解?”言泽嘴角一抽,说道,“你才认识他几年,知人知面不知心,那种人虚伪得很。”
“他不虚伪的……”谢汀雪说,“你要说虚伪,我想可能是说他戴着面具吧。”
言泽挑眉。
“大家都戴着面具。”谢汀雪说,“我也是,梅检也是,亚茹是,可能连班主任都是……”
谢汀雪顿了顿,看着言泽:“可能只有你不是?所以你会觉得我们很假,很虚伪。”
“我不觉得你虚伪。”
“……但我就是很虚伪啊。”谢汀雪说,“我还很虚荣。这学期出事之前,我的家庭住址填的是梅